Echo

【鬼灭之刃/炭善】梦

*鬼灭学院设定,转世设定,无耳鼻设定

*经常会做关于前世的梦加暗恋前辈导致有点自卑的炭X完全对前世没有印象的善,主炭视角

*是给青烊老师 @青烊 的文,青烊老师真的很可爱X

 

 

 

 

灶门炭治郎十六年来总是断断续续的做着同一个梦,在十六岁那年他遇见了梦里的人。

 

 

 

“同学,不可以带耳饰进学校。”

灶门炭治郎在入学的第一天就因为耳饰的问题被风纪委员拦在了校门口,尽管就服饰打扮来看这位风纪委员也是违/纪/人员之一,因为那一头金色的头发实在是太耀眼了,耀眼的像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

之所以会让炭治郎联想到向日葵这一事物是因为他从记事起就一直开始做着那个梦,一个没有开头更没有结尾的梦,梦里有着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有一个少年在彼岸,穿着黑色的衣服,外披金黄色的羽织,有着一头耀眼的金发,就像是那一大片向日葵之中的一员。

“那个!”灶门炭治郎突然抓住面前风纪委员的手,”我在哪里见过你!”

突然被抓住的风纪委员吓得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手中的笔都掉在地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盈盈的盛满了泪水,惶恐不安的四处张望,还在尽职的说道:“那位同学,请把衣服穿好。”

“啊?你敢管本大爷?”那位大摇大摆的敞开衬衣,长了一张比女孩子还好看的脸,却操着一口粗犷的声线的同学不满的走了过来,“你就是那个,奶奶说的学校里面的老大吧!来决斗吧!”

“校……校园里……禁止……禁止斗殴。”可怜的金发风纪委员这下次像是真的快哭出来了,拼命的想从炭治郎手中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炭治郎这时才发现自己抓着别人的手抓了好久,颇为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笑着道歉:“对不起啊!因为觉得学长很面熟,像是在哪见过。”

“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带耳饰进学校。”越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而那人恨不得缩在角落里面假装自己根本不存在,那位几乎半搂着上身得还往前跨了一大把:“来和我决斗!”

在外人看来这一副画面简直就像是三个不良围在一起商量什么事情一样,也像是某两位不良联合欺负另一位一样,直到富冈义勇老师到来,校门口已经围的水泄不通,甚至衍生出了三四个版本的爱恨情仇。

 

 

 

富冈义勇将三人带离了现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拿着木剑三人面前来来回回的晃悠上下打量着,风纪委员我妻善逸在一旁低着头揪着衣角像是立刻就可以哭出来,新生灶门炭治郎立正站好看起来不像是接受批评而是受表扬,另一位新生嘴平伊之助依旧没有扣上扣子,站的东倒西歪还四处张望。

“灶门炭治郎?”

“对!”炭治郎超级大声正气的吼道。

“不知道学校不可以带耳饰吗!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啊!”

“对不起,但这是父亲给我的遗物!我不可以摘下来!”

“哦,那嘴平伊之助你这衣服什么鬼啊!好好给我穿好!”

“穿好了俺就没法呼吸了。”

“哦,呼吸也比较重要……我妻善逸!”

“在,在!”我妻善逸突然被点名瞬间浑身一激灵。

“你的头发怎么还不染回去!”

“……老师,我这是天生的……”

“别给我找借口!快点染回黑色!”富冈义勇狠狠的把木剑砍向一旁的桌子,桌子都裂开了一条缝,我妻善逸看到这一幕双腿一软往后退了一步感觉马上就要晕过去了,炭治郎连忙扶了一把善逸对着富冈义勇说道:“他好像真的是天生的。”

“你们认识?”

“额……好像梦见过……”炭治郎伸手抠了抠脸颊,说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总之下次我看到你的时候!头发一定要染回去!”富冈义勇丢下这句话就把三人赶出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本来像是面条一样趴在在炭治郎身上的我妻善逸立刻就有了精神,虽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呜呜呜呜呜,都怪你们!!!!害我又被富冈老师给骂了!!!我本来都下定决心离富冈老师远一点的啊!!!我就说了我根本不适合做风纪委员啊!!!!”

炭治郎叹了口气,像是生理反射一样的抚摸着善逸的后背,好声好气的安慰着他:“别哭了,没事的,我相信善……我妻前辈头发是天生的。”因为梦里的人,就是有着一头耀眼到想要让人哭出来的金发啊。

“呜呜呜呜,真的嘛,你很好。”善逸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看炭治郎,“你是新入……”

“你好厉害!居然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在一旁掉线许久的伊之助突然冲过来拽住善逸的手腕,“怎么做到的!给俺也整一个。”

 

 

“既然前辈的头发这么醒目的话,为什么前辈还要做风纪委员呢。”在回教室的路上炭治郎好奇的盯着我妻善逸的头发,“一般人的话都会想躲得远远的吧。”

“因为我爷爷是剑道馆的馆主啦,所以我的剑道就比较好,富冈老师大概是看我比较能打所以才让我来做风纪委员的吧。”

“俺也能打!”伊之助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纹逸,快来和俺决斗!”

“谁要和你决斗啊!还有纹逸是谁啊!”善逸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要打你就去找那些不良少年打,反正我也不是很想追在他们后面。”

“好啊!”伊之助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一样朝着前面冲去“这样他们就知道谁才是老大了!”

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望着伊之助的背影愣了几秒,随后善逸就开始抱着炭治郎的胳膊继续抱怨着:“而且风纪委员真的好累的哦,每天都要等所有人进校,然后还要早起,还不能吃早饭呜呜呜,要不是有漂亮小姐姐我早就不干了,我今天就没有吃早饭我好饿,我真的太辛苦了。”善逸拉着炭治郎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炭治郎揉了揉善逸的头发,像是想起什么的说道:“我妻前辈,你吃面包吗?”

“吃!”善逸说着就一脸期待的望着炭治郎从背包里面拿出一纸袋面包来,“还有叫我善逸就好啦!什么前辈不前辈的。”

“哦,好的,额,善逸。”炭治郎把纸袋递给善逸,“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希望我妻前……善逸可以喜欢。”

“炭治郎家好厉害,居然会做面包。”善逸迫不及待的拿过一块一口咬下去,“嗯,好好吃。”

“因为我们家是开面包店的嘛,要是善逸喜欢的话,我明天还可以给善逸带。”

“真的嘛!”我妻善逸咬着面包歪过头对炭治郎笑道,“我感觉我可以稍微期待一下明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遇见了梦里那个熟悉的少年的缘故,自从认识我妻善逸之后,炭治郎的梦里那个少年越发的清晰起来,而且也不是一成不变的站在那里等待着什么的到来,他会坐在那里抱膝哭泣,他也会拔剑同什么作战,有时候他会安静的编制花环,可永远他们之间都有一道向日葵花海横过。

炭治郎站在一旁边回想昨晚的那个梦,边等着善逸结束他早上临行的服装检查。“谢谢炭治郎等我了。”善逸接过炭治郎的面包幸福的咬上一口,“太好吃了!能吃到这样好吃的面包真的太好了!”

 “真好啊。”炭治郎突然发出一声感慨来,惹得善逸一脸迷茫的望着炭治郎,炭治郎笑着对善逸解释道:“你看我们现在可以平平安安的上学,没有明天会不会死掉的担心,不是很好吗?”

“你是老头子吗?”善逸放下面包连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为什么会想这种东西啊。”

“诶,要是说的话……”炭治郎挠挠头居然很认真的思考起来,“大概是善逸在我的梦里一直都是一副很怕死的样子吧。”

“……欸?原来我在你梦里是这样的人吗?”炭治郎第一次就和善逸解释了他梦见过善逸的这个事情,虽然表示不是很相信却还是当作这是上天让他们认识的契约来看的我妻善逸依旧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件事。

炭治郎望着面前夹着小本本,双手拿着面包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咬一口都能露出幸福的要上天一样的表情,一头耀眼的金发在自己面前晃荡。

很多的梦里的善逸都很少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他大多数是闭着眼睛,沉默的拔出剑来,随着惊雷照亮所有的黑暗,斩断所有的黑暗。

善逸他,大概是一个温柔又强大的人。

“炭治郎!要上课了哦!”

“好的!”炭治郎赶紧赶上去,笑着对身边那位前辈说道,”今天便当有善逸喜欢吃的鳗鱼饭团。”

“哇,我太爱你了炭治郎!”善逸说着就扑在炭治郎的怀里,“对了今天社团招新,炭治郎可以去看看的。”

炭治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善逸拽着手往上跑去,那人嘴里还一直喋喋不休的说道:“糟糕了糟糕了要迟到了。”

“真好啊。”炭治郎再一次忍不住的感慨出来。

只是这句话在下午的社团招新就被推翻了,被所有人认为大概最受欢迎实际上也是最受欢迎,被所有社团抢着要的灶门炭治郎拒绝了所有社团。

“太糟糕了啊,灶门炭治郎。”

那是梦。

这是现实。

 

 

 

炭治郎高二的时候,意料之中又出乎意外在情人节的那一天课桌被一抽屉的巧克力塞满了,琳琅满目像是开了巧克力店一样。毕竟是全校公认的长男一般的温柔,又加上认真努力成绩优异的buff。

伊之助在午餐时间捧着自己的便当向善逸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这一幕,尤其是说道炭治郎窘迫的把巧克力收好按着名字一家一家的还回去,他甚是站起来模仿起炭治郎当时表情和动作,炭治郎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陪着笑。

“真好啊,我都没有收到过女孩子的巧克力,除了义理巧克力……”善逸想着就有些委屈了,一下一下的拿筷子戳着便当里面的饭,“为什么我这么不受女孩子的欢迎呢,难道是我长得不好看吗?”

“欸没有收到过吗?我觉得善逸长的很好看。”炭治郎习惯性的揉了揉善逸的头顶,“当然有人喜欢善逸。”

“那弥豆子妹妹会喜欢我吗?”善逸激动的眨眼望着炭治郎,眼睛里面都像是有小星星要跳出来一样。

弥豆子全名是灶门弥豆子,是炭治郎的妹妹,比炭治郎小一岁所以刚上高一,在上高一的那一天因为拉着炭治郎的手导致善逸直接抄起木剑追着炭治郎跑了一个校园

“我是不会把弥豆子交给你的!就算是善逸也不可以!”

“真是过分。”善逸重新缩回去拿起筷子一下又一下的戳着饭。

“对了,后天是纹逸你的剑道比赛吧,权八郎你去不去。”

“都一年了给我把名字叫对啊!”善逸拿手在伊之助脑袋上锤了一下消了气之后无奈的叹口气,”要是明天能赢就好了,只要赢了我就保送X大了。”

“欸,善逸要去X大?”炭治郎愣了一下,连伊之助夹自己便当里面的天罗妇也没发现,虽然他本来就是特意做多给伊之助的。

“是啊,我想了想虽然很舍不得爷爷啦,但是我还是想出去的,而且炭治郎不是很想上那个学校嘛。”

“诶?”在听到这句话炭治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半秒,忍不住的去想善逸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要是可以和炭治郎在一所学校的话,我就可以继续吃到美味的便当了!”

“等善逸回来也是可以继续吃的。”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总之那颗悬着的心是放下了,“剑道比赛要加油哦。”

“嗯。”

 

 

炭治郎坐在观众席上,被铺天盖地的观众掩盖,决赛台上的那个金发少年耀眼的像是闪电一般,硬生生的,不讲道理的划开黑暗,他是另一种光。

无论多少次炭治郎都会觉得善逸的剑术真的很好看,第一次在梦里见到的时候就让他惊艳无比,在现实中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是在社团招新的时候被美术老师宇髓天元提上去强迫表演,虽然梦境总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但炭治郎很清楚的知道那就是梦里的那一招,快速果断就算是木剑,出招的瞬间空中也划过一道金色的闪电。

怎么没有人喜欢善逸,他不知道台下有多少女孩子对他发出狂烈的尖叫和欢呼,他不知道有人拉着他的衣袖问他。

“我妻前辈,有女朋友了吗?”

“我不知道诶。”

“不好意思!我看炭治郎同学和我妻前辈很熟的样子!”

炭治郎扯着嘴角笑了笑,像是无数次等待善逸结束剑道社的活动,在收拾自己鞋柜里面时不时就冒出来的情书的同时,还替善逸收拾那些情书,再装作完全不知情的还给别人。

他不擅长撒谎,无数次紧张的要死要活生怕善逸问他有没有情书的事情,但善逸没有。

可他也没有,他不是善逸口中那个像是太阳的炭治郎。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胆怯的人,希望那株向日葵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炭治郎,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我不想上场了!万一我搞砸了我就完蛋了!”不过在每一次善逸扑倒自己怀里对着自己哭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去喜欢他,这么一个温柔又强大的人也会这么的依赖自己。

“善逸可以的,善逸一定可以的。”炭治郎安抚着善逸,”因为我知道,善逸是一个温柔而强大的人啊。”

【我闻得到,善逸是个温柔又强大的人。】

闻得到?真的闻得到吗?

炭治郎无数次尝试去闻梦中那一缕清香,那像是闪电劈过桃木,像是秋日熟透得桃子,像是雨后的青草,像是清晨的露水,可他只闻得到善逸身上淡淡的皂角粉味,那一份独有的我妻善逸并不是只有炭治郎知道。

所有的坐在观众席的人都知道,那个金发少年有多么耀眼,他胆小逃避的眼泪背后有多么优秀。

“我不是唯一一个。”

铺天盖地的观众站起来为金发少年鼓掌欢送,他才是那个足够优秀可以被人喜欢的对象,炭治郎望着台上耀眼的向日葵,就像是梦里那一大片隔断两人的向日葵海,他抓不住那个金发少年,也抓不住我妻善逸。

 

 

 

 

“炭治郎。”

“炭治郎!”

“诶!”炭治郎立刻回过神赖望着身边那个背着木剑还穿着白色剑道服的少年,”怎么了吗?”

“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想点事情而已。”炭治郎望着被夕阳拉的越来越远的影子。

“哦,我可能明天就不去学校了,炭治郎不用为我特意做鳗鱼饭团了。”

“也不是特意……”

“你的脸都扭曲起来了。”

炭治郎收回话头,咳了几声转过头去,掩盖自己的窘迫。

“其实我知道炭治郎有帮我把情书还给那些女孩子。”

“诶!”炭治郎像是被发现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跟在善逸身后,小心翼翼的望着善逸的背影揣测着善逸的想法,如果真的可以靠嗅觉猜测一个人的想法的话,那么大概会很容易得到幸福吧。

“我很高兴哦。”

善逸转过身来背着手对着炭治郎笑道,逆着光得缘故炭治郎看不清善逸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话,后天可以来送我吧。”

“有话想要和炭治郎说。”

直到我妻善逸朝着剑道馆走去,离开炭治郎的视野,炭治郎也没有说出他想要对我妻善逸说的话。

“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可惜除了路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大概没有什么是回应他的。

 

 

只是后天炭治郎突然发起了高烧,连梦境都是一塌糊涂的乱七八糟,没有十七年来的向日葵花海,有的只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彼岸花,鲜红的像是沾染了谁的血液,他没有看见那个金发少年,只有断裂的两把剑孤零零的插在那里。

恍惚间炭治郎似乎看见了我妻善逸,穿着白色的西装挽过另一个少女的手臂,他似乎看见金色羽织划过天空,将将要放明的天空染成一片血色,他又看见那个站在门口紧张的喊住自己指出耳饰问题的风纪委员,又好像是那个满脸灰头垢面说着:“我要死了”的少年。

炭治郎在梦里挣扎了一整天,直到夜深才安然入睡,他没有见到我妻善逸,只有伊之助给他描述的送别景象。

“想不到纹逸还挺受欢迎的。”伊之助下了总结,“虽然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吵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吗?那善逸有说什么吗?”

“没有哦,他大概是等你,我都和他说了你发烧来不了有什么话和俺说就是,小弟嘛,传个话多正常。”伊之助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满的事情,“所以说真的太过分了。”

“怎么了吗?”

“他说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大概是……被讨厌了吧。”被喜欢女孩子的善逸讨厌了,被喜欢弥豆子的善逸讨厌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利去做那些事情吧。

“怎么会!纹逸那家伙怎么可能会讨厌你。”

“而且,我们学校里面根本就不会有有几个人讨厌你吧,权八郎你可是公认的好人缘啊。”

如果是梦里的炭治郎大概不会吧,毕竟那个炭治郎闻得到味道,也可以优秀的和善逸肩并肩,所以炭治郎根本就没有打算回答伊之助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大学生活太过于充实还是我妻善逸生炭治郎气了,整个高三炭治郎都没有收到我妻善逸的任何消息,直到炭治郎填完志愿之后。

 

 

那一通陌生电话打来的时候炭治郎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毕竟一年多都没有联系的人突然打电话来约着周末想要见一面,电话那一侧的善逸还在支支吾吾犹豫着关于要不要说出口,最后像是自暴自弃的说道:“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炭治郎说,麻烦这一次一定要来。”

可炭治郎还是失约了。

在约定好见面的大清早,他感觉到了自己头部滚烫,被什么东西压抑着难以呼吸,而且昏昏沉沉的又开始做那个梦。

真讨厌,又是这样,每一次每一次都是。

一有重要的事情就会…….

他再度看见,那一片温暖的向日葵花海,那个少年站在那里,那黄色羽织随着风飘舞在在空中,太阳在他的上方升起,大片的向日葵渐渐变成红色的彼岸花,黄色的羽织随着风轻飘飘的落在炭治郎手上,少年朝着他挥手。

“炭治郎。”

【你是谁?】

“炭治郎。”

【你是善逸吗?】

“等我。”

【……我等你。】

炭治郎从梦里醒来,大片的泪水渗透了头下的枕巾,他大口的喘着气,他感觉喘不过气,那种悲伤像是海水一样将他淹没,望不到尽头也逃不出去。
“炭治郎。”梦中的声音回荡在炭治郎的脑海中,他抬起手用手臂来挡住自己的眼睛。
“炭治郎!”好像是真的有人在叫他,而且一声比一声大。
“炭治郎!你在家吗?”
炭治郎突然从床上坐起,敲门声清晰可见,将他从梦里的悲伤拉了出来,他立刻翻身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朝着门飞奔而去,门口是一大片的向日葵,带着初升的太阳和清晨的露珠,将彼岸花的悲伤一消而散。
“炭治郎,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一定要和你说,欸你怎么哭……”善逸的话还没有说完,炭治郎立刻扑上去抱住了善逸:“我喜欢你,善逸。”
“诶,”善逸愣了一下,“诶诶诶诶诶诶?”
“请和我在一起吧!善逸!”
“啊?”我妻善逸瞬间涨红了脸想要把炭治郎推开,紧张的不知所措的说道:“你不要抢前辈的话啊!”
“那我妻前辈,你说吧。”炭治郎依旧牢牢地抱住善逸,像是反复确定怀中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我妻善逸推着炭治郎的手也停了下来,低垂着脑袋从喉咙里面哼了好几声,最后忍不住的大哭出声来:“我喜欢你啊炭治郎!”
“我从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可是你那么受欢迎,那么受人喜欢,你就像太阳一样温柔,对我对所有人都好,你那么优秀又那么让人憧憬,你不知道我感觉你可能喜欢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能被你喜欢真的是……真的是,太好了呢。”
炭治郎紧紧的抱住善逸,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蹭下鼻涕和泪水,他终于跨过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向日葵花海抱到了他爱的少年。



灶门炭治郎十八年来总是断断续续的做着同一个梦,在十八岁那年他和梦里的人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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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然后我妻善逸在炭治郎家里照顾了炭治郎一天,并且在交往之后炭治郎再也没有做过梦了。

Ps的ps【是废话可以不看】: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一直觉得炭治郎是个完美的小太阳,没有人可以拒绝长男的温柔!【超大声】作为一直都没有得到什么爱的我妻善逸更没有办法拒绝拿温柔的想要哭出来的声音,我很喜欢炭善这一对就是因为炭治郎对善逸那一份的救赎感,他全黑的精神内核对应的就是炭治郎那一份温柔明亮。

然后我就想了炭治郎喜欢善逸的理由是什么,他的温柔就和太阳一样公平又均等,可人大概都是有很多面的,抛去完美的一切,炭治郎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类而已,他会喜欢上谁也不外乎就是被吸引,所以我借着给青烊老师的点梗我写了从炭治郎的角度来看炭善这段感情,作为一个暗恋的一方,又没有耳鼻的情况下大概就算是长男也会怀疑自己配不配得上,对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吧,因为理的我也有点晕,可能有很多地方很乱,感谢你看完了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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